吴虎一米八

主磕tsn,副磕常换,爬到哪算哪

[TSN/ME]Help(2)

内容概要:官司期间,mark意外地收到了一封来自Eduardo的邮件,上面只有一个单词——He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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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孤零零的‘help’映入mark骤缩的瞳孔,黑色的字体在大片惨白界面的衬托下浓烈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他的脑海里闪过绑架谋杀这些字眼并最终定格在Eduardo毫无血色的脸上。


mark不禁打了个冷颤,虽然理智告诉他,邮件发送者一个小时前还端坐在自己面前用无与伦比的演技征服了在场所有观众,那么他现在身处在mark脑海里那些充斥着绳索子弹鲜血的场景显然是概率极低的,即使这里并没有穿着紧身衣并且会吐丝的高中生保护,一个暂时还没有从他那拿走一分钱的前facebook创始人也只会是那些绑架犯名单上的最后几名。


但是,对,该死的转折,mark就是无法抑制自己加速的心跳。


他走的时候还有律师陪同,mark这样告诉自己,然后他的脑子里就出现了套上黑色头套的Eduardo被两个人架走而背后就是女律师即将被处刑的画面。


他没有任何被谋害的价值,mark掐断了自己脑内的血腥剧场,耳边却又响起了当初Eduardo不经意间提到的他从巴西移民到美国的原因——绑架。


mark内心的小人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这很可能是个玩笑,他没有理由向他求救而不是任何其他他不恨的人。但这回Chris跳了出来,他几天前不经意地透露出的Eduardo和父亲关系恶化的信息无疑将这一借口粉碎。


mark静坐在位置上维持着自己点开邮件那一瞬的动作将近三分钟,这漫长的三分钟内他想象了无数种可能以及无数个让他无视这一可能让他破坏签署条例的‘玩笑’的借口,但都被一个想法打破——如果这是真的呢?


三分钟后mark从僵硬中恢复过来,十分钟后他查到了Eduardo暂住的酒店地址,十五分钟后他站在酒店房间门前按下门铃。


“……house keeping”


门内传来些许有人走动的声音,mark放在自己口袋里的手握成了拳头慢慢攥紧,他直直盯着门上的三个数字开始后悔起自己轻率的举动——如果开门的是wardo,那么说明他被耍了,但如果他没有被耍,那么迎接他的就可能是黑洞洞的枪口。


“……我不认为你有任何出现在这里的理由”Eduardo站在门后的阴影里脸上看不清表情。


Oh,他被耍了。


但没等mark思考出自己是该庆幸还是愤怒,他就被门内的人拽着帽衫的收口绳拉进了房间。


窗户外的阴雨天气让仅仅开了一盏床头灯的房间显得十分昏暗,床上乱糟糟地摊着一些书籍和文件,几套装在防尘袋里的西装被随意地放在沙发上,显然它们的主人并没有挪开它们给意外出现的来客让个座的想法。


“我想你应该知道,如果你被看到和我在官司期间见面,我们不仅会被sy和Gretchen撕成碎片,法院方面也会对这个案子有所怀疑。”走在前面的Eduardo在房间的吧台上倒了一杯酒,回头捏着杯子向mark解释自己大胆的挽留行为。


他勾起一侧嘴角靠着身后的酒柜啜了口手里的棕色液体,然后向着mark地方向抬了抬下巴,“所以就算为了你自己也请尽快解释一下有什么事需要你冒着被chris念一整年的风险来找我。”


但是对面的mark却只是有些疑惑地呆站着,面前的Eduardo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他脱去了笔挺的西装外套和紧束的领带,半敞着自己的衬衫没有扣上一颗扣子,若隐若现的毛发顺着布料阴影下的人鱼线延伸至裤子边缘,没穿袜子的双脚陷进酒店房间里厚实的毛绒地毯中,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可口诱人。他放松得就好像面前只是一个许久不见突然造访的朋友,而不是用一场伏击践踏他们友谊的背叛者。白天那些造作的伤心就像是水漂划过湖面留下的浅浅波纹,在Eduardo的脸上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些许调笑和戏谑。


这样平静的他让mark觉得怪异,不适。


“……你给我发了一封邮件。”


“ah……”Eduardo歪着头用手指点着桌面,一副思考的模样。


“hang on……”他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似乎在翻查邮箱里的记录,“……here,似乎是我在发送时不小心抄送给你了,但我想你或许早就把我拉进黑名单也没有在意这件事。”他笑了笑,“毕竟我就是这么干的。”


mark紧盯着面前这个在今天早些时候证明了自己演技惊人的说谎者,显然并不相信这一说法,“邮件的内容……”


“不过你是认真的吗?”Eduardo放下手机打断了mark的追问,“一封邮件就能让你来找我……”他上半身向着mark的方向前倾,拖长的尾音显得不怀好意,“……这难免不让我怀疑你对我有些不为人知的感情。”


“……你的想象力太过丰富了。”mark避开了那饶有趣味的视线,绷紧下颚满脸写着抗拒。


“well,这可真令人难过。”Eduardo不在意地耸耸肩,“不过也对,如果我爱一个人可不会在他签一份会让他损失上亿美元的文件时一句话都不说……”


“是你先冻结了账户!”mark的声音里充满了尖刻的指责,似乎因为对方的话又回忆起了当时窘迫的境况。


“fine,relax……”始作俑者嗤笑着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毕竟你是出钱的人,you are the boss。”他端着杯子向mark点头致敬。


“what?”


“Oh,你还不知道是吗?”mark茫然的表情似乎取悦到了他,“你的律师正在准备我们的庭外和解而你即将为你认为的‘自我防卫’付给我一大笔钱。”


mark盯着想起marylin提到的关于陪审团的话反应过来,从紧闭的唇齿间挤出一句“……farm animal!”


“Ooh”正在摄入酒精的Eduardo呛着咳嗽了两声,“ha,这可真是个不错的比喻,如果你能在听证会上说出来我将感激不尽。”


然后门铃就响了,Eduardo挑着眉对站在过道中间的mark示意自己失陪一下就放下酒杯前去开门。


“这里有人需要我的医治吗?”一个甜腻的女性的声音把这句话说的撩人又挠心。


背对着门的mark僵硬地转过身去,透过间隙他看到了门外那个正勾着Eduardo脖子展示自己大衣里的护士套装的红头发女孩。


女孩笑着在Eduardo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目光就自然地扫到了显然格格不入的mark,“……我想邮件上应该没有说到今天还会有别人。”


ha,邮件,mark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已经阴得和窗外的雨天没有区别了,因为对面的女孩明显瑟缩了一下,并且讪讪地合起了外套。


“我怎么可能会愿意有人分享你呢,甜心。”Eduardo笑着撇了mark一眼,然后抬起女孩的下巴在她涂了粉色唇蜜的嘴唇上印下一吻。


“这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一分钟后,mark出现在了酒店楼下,他看着面前漫天的雨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很快,熟悉的车出现在对街,mark戴上兜帽双手插在口袋里小跑过马路。


“你找wardo想做什么!”mark刚打开车门就被掌握方向盘的dustin迎面抗议道。


“而你泡了我的助理。”他面不改色地坐进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把水滴都洒在坐凳上。


然后一条毛巾被扔到了mark头上,dustin一边调整着车内空调的温度一边大声指责,“你别想转移话题!而且你怎么能用泡这个说法来形容我和linda之间纯洁的爱情呢!”


“……那如果我告诉你,你所形容的那个如百合花一样的linda同时还在和sean乱搞呢”


dustin一个急刹车一锤打在了喇叭上,“that bitch!”mark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专心致志地擦干自己身上的水分。


“……你果然是个asshole!你在毁了我和wardo的友谊后又毁了我的爱情!”dustin在身后一众喇叭的催促下不甘不愿地挂挡起步。


“首先,并不是我和linda乱搞,其次也不是我毁了你和wardo的友谊,”毕竟是你自己选择不告诉他。后半句话mark没有说出来,但他知道dustin猜的出来自己要说什么。


dustin当然知道,所以他没有继续再抱怨什么,只是默默地开车,而mark也侧头盯着窗户上划过的水痕发呆。


“……你今天怎么突然去找wardo了?”dustin在路程行驶到一半的时候再次想起了自己最初的问题。


“你说人的改变能有多大?”mark却没有正面回答,相反他向dustin抛出了一个问题。


“……我也不清楚。”dustin撇了撇嘴,似乎想到了自己早夭的爱情,“你看linda以前是个多么善良害羞的女孩,但她现在居然背着我和sean搞在一起!”他说着说着感觉气不过又恨恨地砸了一下自己的方向盘,然后龇牙咧嘴地甩手痛呼。


mark嗤笑了一声,“……她以前也不是什么害羞善良的人,她在学校的名声可一直都不太好。”


dustin像只放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蔫了下去,“……那或许不是别人改变了,而是我们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的本质。”他眨巴着眼睛仿佛在拼命不让自己落泪而被mark嘲笑,一时间车里又只剩下大雨冲刷车顶的水流声。


“啊,我今晚要去酒吧买醉!纪念我这段历时两个月的爱情!”dustin吸了吸鼻子打着方向盘在路口左转,一下就偏离了他们本来回办公室的路线。


mark并没有出声阻挠,他也急需些什么来缓解自己现在紧绷的情绪,鉴于代码已经没有办法做到,那么酒精可能会是个好的选择。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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